福禄少有地认同了穆爻的观点,连连点头。
秦酒看着两个猪队友,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他打下穆爻的手,向楚萧棠赔礼:“楚兄不要见怪,他无理惯了。”
“阿酒,阿酒。”
穆爻更郁闷了,活像个被误解的顽童在撒泼胡闹。
“我才没有无理,你为什么向他赔罪,他就是不能这么叫你,我就是不许他与你亲近,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秦酒叹了口气一个头两个大,故意冷下声音:“你又不听话?”
穆爻当然能听出秦酒的怒意,虽气恼但又不敢真的反驳,只得闷闷地偏过头:“我听话。”
“哈哈哈”楚萧棠笑声爽朗,“这位道友倒是有趣。”
“楚兄见笑了。”
楚萧棠收敛笑意,忽然没边际地来了句:“看到你好,我便放心了。”
这话听得秦酒一头雾水,只浅笑着没回话。
“楚少主,干站在这挡门吗?赶紧上楼吧,笙儿赶来一天的路肯定早都累了,看你也没多挂心。”
自从听说楚萧棠求娶林笙的消息,福禄对楚萧棠的态度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语气不甚友好,但楚萧棠却微笑着点头致歉,不急也不恼。
福禄看他这个样子,好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自讨没趣,先拉着林笙上了楼,路过楚萧棠身边时还特意绕了一下,像是把楚萧棠当成洪水猛兽一般。
楚萧棠仍不觉得有什么,朝秦酒笑了一下,转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