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的怒火已经顶到了天灵盖,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杀了眼前这个人!
“臭狐狸!你辱我太甚!”
他直接骑到了穆爻身上,双手死死掐着穆爻的脖子,穆爻抓住他的手腕,既不敢用力又不敢反抗,一时之间竟真被掐得有些窒息。
叩叩!
“师弟?”福禄的声音,“师弟?你房间动静有点大,是出什么事了吗?”
福禄因着昨天的事,不太敢直接推门进来。
秦酒猛然抬头,他看了看门口的影子,又看了看地上的穆爻,最后视线落在了自己半裸着满是红痕的身体上。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见他这个样子啊!
“师弟?师弟你没事吧?”屋里没反应福禄起了疑心,说着手已经搭上了门。
“我没事!”秦酒改成捂住穆爻的嘴巴,“我不小心打翻了东西,没什么事,不用担心。”
“哦,那就好。”福禄收回手,“对了师弟,齐师弟来了,掌门师尊派他来助我,结果晚了一步,你若收拾好了就下来吧。”
“好,我马上就收拾!”
“嗯,楼下等你啊。”福禄说完就离开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秦酒总算松了口气,他看了眼穆爻嫌弃地收回手,又爬上了床:“看在你昨天救了我的份儿上,我不杀你。”
身后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暂时忘记了羞耻:“那个你,你说的那个药,抹了就,就真的不疼了吗?”
穆爻坐起身认真地点头:“嗯,擦了药就不疼了,卖药的老板就是这么说的。”
“卖药的老板?”秦酒险些喷出一口老血,“你个变态狐狸是去问了卖药的老板?!”
“对,对不起,我我不想你疼。”穆爻低下头,虽然不知道阿酒为什么又生气了,但他让阿酒生气就是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