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两人婚后第一次回来,众人早就熟门熟路,也不讲究太多礼数。
何栋卓关切道:“你爷爷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现在不住院了,可以自己吃饭,但腿脚不太利落,使用轮椅比较多。”韩致远回答,“医生说再坚持护理一段时间,可以慢慢起来走几步,只是没以前走得远了。”
何栋卓了然地点头:“那就是在康复,应该没问题。”
楚晴:“没想到今年会发生那么多事。”
韩致远在国外的事情,何栋卓和楚晴有所耳闻,现在有惊无险地解决,却又迎来恒远的换任,难免惹人唏嘘。
韩致远:“爷爷还说,改天邀请您到家里坐坐。”
“我俩是该去一趟。”何栋卓望向妻子,感慨道,“好久都没一起聚了。”
楚晴莞尔:“待会儿挑个日子。”
正值此时,楚弗唯从厨房端着果盆归来,新鲜水果湿漉漉的,早被家政人员洗好,在盆子里满满当当。她在路上偷吃一个,手指也粘上清水,又见韩致远背对自己,坏心眼地摸向他脖颈,故意冰他。
韩致远正跟长辈说话,被她寒凉的手指冻到,他下意识地打了个颤,不禁扭头看幼稚鬼。
楚晴既好气又好笑:“让你拿水果招待客人,这是做什么?”
楚弗唯斜韩致远一眼,理直气壮道:“他还算客人?”
“家里人也不能这么干。”
楚弗唯对母亲的教育充耳不闻,没再搞恶作剧,却对他比嘴型,无声道:“是、仆、人。”
韩致远对她的嘚瑟见怪不怪,他没出言反驳,面上云淡风轻,等她放下水果,拉她坐在身旁,趁机将手绕到其身后,不轻不重地捏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