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爷子蹙眉:“这叫什么话?”
韩旻熊扯了扯衣服,冷笑道:“还记得我和我哥小时候么?你天天在外忙事业,一心扑在你的恒远集团,什么时候管过我俩?”
“别说什么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你的集团可比你儿子重要多了。”
“我和我哥从小就忍气吞声,家里来客人了,桌子上的水果不敢碰,连水都不好意思喝一口,但凡有别家小孩来做客,就连自己的东西也护不住,什么都要往外送,生怕得罪你的合作伙伴!”
怨气滔天的指责,让韩老爷子怔然。
“后来你发达了,照旧还是老样子,只会训斥我们,让我们谦虚、低调,不可以仗势欺人,没钱时我们装孙子,有钱了还在装孙子。”
韩旻熊冷嘲热讽:“韩旻炆是个傻子,真以为你为我们好,想将集团交给我们,这才会提前铺路。”
“但我不是哈巴狗,没办法摇尾乞怜,我早就看透你了。你根本谁都不在乎,我们表现得再好,也只是你出去炫耀的资本,哪儿能比你手中的权力重要?”
“韩旻炆比我出色有什么用?不照样什么实权都没有!”
因此,韩旻熊才不会忍气吞声,在父亲严格的淬炼下苦熬,决定靠其他手段来夺取权力。既然恒远被人把持,那他就来掏空恒远,用其灌溉自己的公司。
韩老爷子气得嘴唇发抖:“管理集团不是过家家,我要对全体股东负责,自然不能任人唯亲。”
他不料儿子为一己之私,不惜要搞垮恒远集团。
“嘴巴上总说为我们打拼,扭头又说不能任人唯亲,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
韩旻熊瞪向一旁的梅曼青,恨声道:“你宁肯信那些外人,都不信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