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弗唯打算趁热打铁,尝试着扩大国外市场。
“听说涎玉斋要搞海外珠宝展?”梅淑敏感慨,“如果元宇宙没换负责人,现在倒是一个好机会,集团往里投入也合理。”
韩致远负责国内展厅时,强推涎玉斋显得有私心,但涎玉斋如今在海外有姓名,现在再推就合情合理。
“算了吧,咱们事业顺利的,就别聊晦气项目了。”楚弗唯打趣,“多不吉利。”
梅淑敏被逗乐:“所以您过阵子也去海外?”
“不一定。”她面露迟疑,“主要老人还病着,不一定离得了人。”
韩致远待在国外,没办法来医院。尽管韩旻熊等人基本不来探望,但楚弗唯贸然离开,难保不会出岔子。
“我倒是觉得韩董状态挺稳定,又有医务人员守着,楚总不用过于担忧。”梅淑敏思忖,“两位韩总都盼着他康复,旻熊总更是如此。”
“是么?”
“楚总有所不知,您和韩总结婚时,集团对于涎玉斋的去留争论激烈。当然,我那时也是不支持放手的。”
梅淑敏道:“是韩董力排众议促成此事,他跟曼青姐说,这算他的一点私心,单纯想求个护身符。”
楚弗唯不解:“护身符?”
“对,说既是给他孙子求的,也是给恒远集团求的。”梅淑敏语气平和,“万一哪天真遇到事情,至少还有能力捞一把。”
楚弗唯怔然。
这完全不像韩老爷子会说的话,他一辈子都将权力紧紧攥在手里,生怕被别人惦记,对待家人严苛强硬,竟会为孙子考虑,不惜让出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