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致远:“应该是。”
旁人唏嘘:“还在争啊,什么时候是个头。”
众人同样隐隐知道恒远内斗,韩致远和韩旻熊互不相让,近年战况陷入胶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一群人都家境优渥,不乏有相似的经历,自然知晓水深火热。
“这也不归我说了算。”韩致远冷静道,“我不争还有人管,他不争就真败了,所以逼那么紧吧。”
到这个阶段,他就算放下恒远业务,韩旻熊也绝不会相信,早晚要决出胜负。
楚弗唯闻声,质疑道:“你不争还有人管?”
韩致远望她:“不是有你管我么?”
“……”
旁人当即坐不住,怪叫道:“呦呦呦!”
谈天说地,觥筹交错,老同学们聊得口渴,不知不觉喝空了酒,又聚到旁边打台球。
楚弗唯和林听互相倾诉,没过多久讲得口干舌燥,也凑到台球桌边打几杆。
楚弗唯向来不擅长玩儿,不论是涎玉斋聚会,又或是梅淑敏攒局,都没周围人精力旺盛,很快就会涌生出乏意。
韩致远看穿楚弗唯变化,他不动声色地放下球杆,朝她略微侧头,示意出去转转。
喧嚣声渐远,两人走到冰柜旁边,从中取出饮料解渴,感慨同伴们活力无穷。
“他们好八卦,总爱开玩笑。”楚弗唯喝完小半瓶冰饮,听到不远处的嬉笑打闹,叹道,“这要是在高中,简直学不下去了,一天到晚被起哄。”
同学聚会极爱拿二人起哄,起承转合,屡试不爽,积攒多年的吃瓜热情如山洪,肆无忌惮地汹涌流淌。
她都不敢想象,在校跟韩致远恋爱,那会闹得有多轰动,恐怕比今日声势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