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察许久,确认韩致远暂时不会醒,小心翼翼地将粥端出去。
令人咽痛的灼热退却,头脑久睡后重归清明。
朦胧混沌间,韩致远睁开眼,发现屋内光线昏沉,一时难辨白天黑夜。他捡回部分意识,但手脚还虚软无力,光是挣扎着坐起身,背后就冒出了薄汗。
或许声响惊动门外人,楚弗唯推门进来,问道:“感觉怎么样?”
韩致远嗓子疼痛,嘴上却回答:“好些了。”
楚弗唯瞧他面色苍白,索性摸摸对方额头,入手是正常的温热,点头道:“确实不烧了。”
“你……”
“怎么?”
不知是紧张,亦或是别的,韩致远被她摸完,额头又开始冒汗。他欲言又止道:“……还挺顺手的。”
昨日,他烧得头疼欲裂,早失去了判断力,来不及有反应。
现在,他退烧后清醒过来,面对她自然的动作,心中略感震撼。
“你有什么意见?”
楚弗唯以为他不服气,伸手狠狠地揉他一把,这回没有摸额头,而是下巴和颈侧,指尖沾染到潮湿的热,显然他还没恢复完全,稍一动作就涌生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