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幼稚, 先踩的我?”
倘若不是楚弗唯率先戏弄他, 韩致远估计就按兵不动, 而非反戈一击。
楚弗唯闻言,狠狠地剜了他一言,像看不惯他的嚣张:“呵呵。”
韩致远面露迟疑, 不懂她缘何冷笑。
“就继续嘚瑟吧,你晚上睡觉, 最好别闭眼,给我小心点。”
“……”
韩致远要将她逼狠了, 她真采纳王律的意见,当个玩弄感情的大恶人, 不把他搞得钱色两空、肝肠寸断不算完,最好将他平日道貌岸然的面具彻底敲碎, 都化为脆弱黯然又歇斯底里的眼泪。
昔日的竞争对手为情所困, 在她面前委曲求全, 光想想都让人暗爽。
无奈她还拥有些许道德和人性,没彻底滑进玩弄人心的深渊。
韩致远瞧她目光闪烁,便知道对方在憋鬼主意, 势必是针对自己。他适时地岔开话题:“爷爷最近问了,过两天可能得去别墅吃饭。”
“知道了, 你提前通知我就好。”
话毕,楚弗唯率先回房间, 关门前还瞪他一眼。
韩致远对她的置气举动见怪不怪,他在客厅里停留片刻,确定她不会再出来,这才返回自己卧室。
房间内,楚弗唯洗漱结束,将自己丢在床上,心里面还乱乱的。
她确定韩致远过去极有分寸,绝不会做出捏耳垂或转圈的事,用傲慢冷漠的言辞,刻意回避着可能性。
两人就像走钢丝,总保持若即若离,一旦发现逾矩,就要刺向对方,继续维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