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然一愣。
“哎呦喂,要我说级别就是不一样,还私底下有小会。”张力连忙拍拍程皓然,帮腔道,“快去吧,程老师!”
贵宾休息室就在会场隔壁,却有独立私密的谈话空间。
程皓然进门后,打眼就看到气度不凡的冷峻男子,领悟对方是谁。
楚弗唯当年戏称她发小板着死人脸,拽得像所有人欠他五百万一样,实际上韩致远五官俊美,举手投足浸润上位者气势,不像楚弗唯那般散漫,身上带着严苛家教的礼仪痕迹。
贺哲将程皓然带来,简单地介绍一番,便给二人添茶水,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接下来,他会在房门外严守,不让闲杂人等闯进屋里。
韩致远上下审视来人一番,他嘴角微扬,客气地伸手:“你好,我是韩致远。”
程皓然回握,说道:“请问韩总找我有什么事么?”
“不用这么喊我,故意用公司称呼,如果你不知道我,只能代表你和唯唯就没熟过。”
韩致远率先落座,悠然道:“我们都是同龄人,朋友般交流就好。”
这话连起来和煦,但每个字都带刺。眼前人自视甚高,就算语气礼貌,却藏不住高傲,带着浑然天成的盛气凌人。
偏偏韩致远还说得没错,只要跟楚弗唯相熟的人,都或多或少听闻他的事,谁让她大学前的回忆都绕不过这个人,像藤蔓般牢牢地纠缠在一起。
程皓然得知楚弗唯家世后震撼,更多是源于失落和愧疚,没能力给她该有的一切。爱总让人软弱,害怕付出不够,变得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