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周要去燕城,但不用订我的票,不跟你们一起。”楚弗唯瞄一眼行程表,解释道,“前面还有其他的会议,我参加完再去找你们。”
贾斗途落网后,她的日常会务增多,具体事务能分给各部门,但需要ceo出席的场面,没法由其他人代劳。
“好的,那您抵达后,跟我发消息。”甘姝瑶应声,“哪天到工厂那边,我安排人去接您。”
家中,楚弗唯发现韩致远早就归来,不由暗叹涎玉斋近期太忙了。
两人最初同居时,楚弗唯还能先进门,现在下班时间日益变晚,都沦落到韩致远的后面。
客厅内,韩致远坐在灯下阅读文件,暖光洒在他身上,让冷毅五官柔和。他抬起眼来,望向换鞋的她,询问道:“你吃饭了么?”
“吃过才回来的。”
楚弗唯穿上拖鞋,径直往屋里面走。她弯腰去接水,突然瞥见茶几上的小绒布盒,好奇道:“这是什么?”
韩致远低头看文件,答道:“你落在我这里的婚戒,那天非要我带回来,后面也没来找我拿。”
两人在巴厘岛时用过婚戒,但当时“鲛人泪”和“金翠满堂”风头更胜,肩负着宣传涎玉斋的重任,楚弗唯就没太关注戒指,遗忘离开时如何分配的行李。
楚弗唯痛饮过后,将水杯撇到桌上,随口道:“你就放着呗,又没什么用。”
“你不戴么?”
“你平时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