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她要到淮城出差,就不能回来住了,此人肯定又叽叽歪歪,指责她没有合约道德。她还是客气一点,不要被抓到把柄。
谁料消息如石沉大海,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应。
楚弗唯饥肠辘辘,她握着手机,有点坐不住,感觉等了半小时,干脆扯着嗓子,一声又一声地喊。
“韩致远——”
“韩副主席——”
“楚主席的手下败将——”
卧室内静悄悄的,始终没有人应声,就像家中只有她。
楚弗唯索性走到他卧室门口,她先敲了门,又旋转门柄,发现被锁后,继续敲击道:“韩致远,我知道你在家!”
或许是门柄声惊动了对方,屋内终于传来些许响动。
韩致远在她耐心告罄前,打开了自己房门,释放出朦胧水汽。
楚弗唯只觉暖风拂面,嗅到一股清新草木味儿,来自某高端品牌沐浴液。她下意识地蹦出一个念头,他怎么总躲在屋里洗澡。
她上回吃夜宵,他就刚刚洗完,今日一到家又沐浴,哥们儿屋里有泳池?
难道是美人鱼上岸,没事就在水里泡泡?
韩致远都没换家居服,只简单地裹着浴衣,锁骨处沾染着水珠,很快滚落进领口里。他被她催得不行,一出浴室就来开门,严肃道:“你在国外破门而入,对方有可能拔枪的。”
楚弗唯:“?”
好家伙,留学生就是了不起。
“对不起,但这里是中国。”她不悦道,“而且,你以为我想对你干嘛,真有法律能保护你么?”
韩致远镇定反驳:“怎么没有?家暴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