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议:“你还在涎玉斋的话,就在原地稍等会儿。”
“等多久?”
很快,一辆豪华轿车停在古楼门口,稍显低矮的车身,侧面线条却优雅清晰,透着英伦古典的韵味。车牌并不是“海a00001”,但跟恒远内别的车连号。
楚弗唯随意一瞄,不等车窗落下来,就知道开车人是谁。只有韩致远才这么无聊,喜欢开宾利的停售车型,比普通宾利更加优越,却不像劳斯莱斯般张扬,透着一股拧巴的低调感。
“真稀奇——”楚弗唯踱步上前,拉开副驾的车门,惊叹道,“你居然会做司机?”
她都没料到,他还会体贴接送,不是当年比赛骑自行车时,在前方疯狂加速的狗贼了。
韩致远坐在主驾,双手握着方向盘:“爷爷说,让我下班顺路接你。”
楚弗唯坐进车内,她听完解释,翻了个白眼:“知道了,爷宝男。”
两人相识多年,根本不需要客套,没过多久就乘车,驶向熟悉的大道,前往别墅群所在的地方。
繁华街景从车窗外流过,车内静悄悄的,唯有导航声响。
楚弗唯脑袋靠窗,偷瞄一眼韩致远,见他专心致志地开车,脸上没流露丝毫表情,不由暗暗称奇。
或许察觉她的目光,他主动发问:“看什么?”
她嘀咕:“你还真成熟稳重多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韩致远小时候远比现在活泼,他就算装得人模狗样,每回赢她都难掩喜色,还不是冷冰冰的木头桩,时不时要欠揍挑衅两句。
一切转变是父母离世后,他好似封存部分情绪,一夜之间沉默寡言,连玩笑打闹都变少。
最初,他面对韩旻熊就要冷脸,拒绝在家中跟对方见面,现在却能不露声色,同意在别墅内聚餐,还真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