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致远被她的哭腔折磨得眉头直跳。
正值此时,副驾的律师转过头来,无声地示意窗外。
韩致远侧目一看,才发现车辆抵达恒远大厦,干脆利落地开门下车。他避开门口的人来人往,找一块空旷寂静的地方,继续跟楚弗唯的通话。
“好了,周围没别人,你不用再演了。”
韩致远镇定道:“你把照片发过来,究竟是什么诉求?总不能真要我找翡翠吧?涎玉斋都到你手里了。”
两人是合约婚姻,本来就不问感情。楚弗唯将照片发来,显然不是兴师问罪,更像是要趁火打劫。
楚弗唯语气扭捏:“好吧,那你给股权,我也愿意的,听说马上就是股东大会。”
韩致远挑眉:“如果我没记错,条款规定的是,事成后才分你股权。”
“但你不是出轨了吗?”
“我没有。”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
这是什么无赖战术!
楚弗唯见他沉默,又话锋一转,语重心长道:“致远,大局为重,你仔细想想,这人打算整你,要是发现我都没反应,不就起疑咱俩的关系?我是什么脾气,全海城都知道,你要是不施加安抚,合约婚姻不就暴露……”
“开始给我洗脑了?”韩致远冷静分析,“但股东会议早有议程,我也没有正当理由,能够让你成为股东。”
“怎么没有?”她理直气壮,“你就说你怕老婆,要是不给出股权,这个家就要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