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枝抓着他的领带,呼吸紊乱,语气也有些气急败坏,“松开——”
乔望指腹在她的下唇揉过,眸色很深,意犹未尽地退开一步。
向枝头发缠在他的大衣纽扣上,脸颊被憋得染上绯红,她微张着唇轻喘着气,娇嗔地瞪他一眼,“你把我亲疼了。”
乔望抬手擦掉唇角的血渍,像是无声地在说,他才是受伤的那一个。
向枝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不讲理,兜里的手机已经静音,她也不急着拨回去,她揪着乔望领带的手稍稍用力,乔望配合着低头,镜片后的眸子微垂,在眼下拓出一片薄薄的阴影。
乔望:“还痛吗?”
向枝抿了下唇,没有回答他的话,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将他的失控收进眼底,她勾着抹笑,松开拽着乔望领带的手,有些恶趣味地去摘他的金丝边眼镜。
乔望没动,任凭她作乱,没了眼镜遮挡,乔望的眸子静谧深邃,如同黑沉不见底的湖水,却因为她的挑逗,在水面上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她直白的问,“接吻舒服吗?”
向枝不喜欢做感情中被动的那一方,她曾经大胆的追求和撩拨,但乔望始终不为所动,所以当暧昧再次发生时,她会尝试着,去掌控局势,亲眼看着,乔望一点点为她失控,为她裙下称臣。
乔望眼神暗下来,嗓音低沉得近乎沙哑,“舒服。”
没有掩饰欲念,乔望将她把玩在手里的眼镜收进西装口袋,乔望俯身下来,用指腹把她洇开的口红一点点擦掉。
他的自控力惊人,向枝亲眼看着他喉骨轻轻滑动,闭眼再睁开眼的瞬间,已经看不见眸底的暗色,转而换上一副清冷斯文的神态。
仿佛刚刚失控到差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的人,不是他。
乔望轻声淡道,“明晚要飞临淮考察一个生物实验室,最晚三天,等我回来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