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满花的梅树和树下草地,都被秦风移到水池边不远。池子上的白色雾气偶尔飘过去,更有种飘渺之感。
树旁摆着一张双人躺椅,看上去晶莹剔透,如同用冰块雕成。实际上,却是像水床般柔软舒适,还可以想让它凉便凉,想让它暖便暖。
两人每次进来,都会或长或短地在上面躺一躺。
除了这个,秦风也按需要弄出过其他东西,但离开之时都会去掉,只剩这一张躺椅长驻。
温寒习惯性地向躺椅走,途中却被秦风拉住,拐向池子。
他问:“去我那边?”
秦风却回头对他一笑:“不是。”
两人停在池边。
突然一阵风起,温寒看到有白色的东西扬起,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换成了一件白袍。
还是开胸式样,里面直接是空的。
温寒:“……”
他再抬头看秦风,发现秦风也是一样。
秦风嘿嘿一笑,拉着温寒走下水池。
两人的袍角顺着水面轻轻飘荡开,秦风再伸手向温寒泼了几捧水,被打湿的白袍便半透不透地贴在他身上。
秦风上下扫视,感觉甚是满意,这才缓缓靠着池边坐下。
如此明显的意思,温寒还有什么不明白。
他配合着转身面对秦风,腿一抬,带起些许水花。
秦风坐着的高度,正看得一清二楚,顿时抽口气,感觉血液一下就冲上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