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先在衣柜里找裤子,没好意思直接穿,又回了一趟卫生间。
再出来,温寒还是先前的姿势,好像睡得很熟。
秦风走过去,心情复杂地打量他——重点关注裤子。
温寒今天穿的是一套米白的睡衣,看起来并没有异样。
秦风:微妙地感觉输了……
他弯身轻拍温寒肩膀:“温寒、温寒,回你自己床睡。”
温寒眼也没睁,抬手去推秦风的手,又四下摸摸,拉过被子盖上,完全一副赖着不肯走的模样。
秦风扁扁嘴,无奈地转身走向温寒的床。
走到近前,他又突然顿住,回头看向自己的大床——不对啊,他为什么要出让自己的床?
秦风抄起温寒床上的枕头和被子,快步回到自己床边扔上去,再坐到床上。看到床上的膏药,又挤一点往脖后的腺体抹。
折腾这么久,早过了平常睡觉的时间。秦风躺下来关上灯,闭眼睡觉。
身边就是刚刚相互标记过的人,呼吸间都是好闻的冷冽幽香。
没一会儿,秦风就沉沉睡去,放松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着。
昨天睡得晚,第二天也起得晚。
秦风睁开眼睛时,在昏暗中看见温寒坐在身旁,正拿注射笔扎脖子,金色长发全拨到自己这一侧,有几缕的发梢还搭在自己手臂上,微微有些痒。
一瞬间,秦风回想起两人住在藤茧里那天。他们交替补觉,自己每次醒来,也差不多是从这个角度看温寒。
见温寒打完舒缓剂,秦风抽抽鼻子,感觉信息素浓度比昨晚低了许多。
他打开灯,也坐起来,一边伸懒腰一边问:“情况怎么样。”
温寒:“和你那时相差不大。”
说完,瞥一眼秦风:“你怎么不去睡我的床,也不嫌挤。”
秦风给他个白眼:“你还知道这不是你的床!我的床凭啥让给你,我就爱睡这。”
温寒:“一会儿把两套床品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