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身体渐渐放松:“我还以为你拿衣服去洗澡……”
秦风:“那也得先给你把药搽了。”
他细细地把药抹匀。
刚刚被标记过,温寒腺体颜色加深了一点,从原本的浅粉变成淡红。再涂上一层透明的膏药,就晶莹润泽得像某种漂亮又美味的点心。
秦风突然感觉犬齿又有些痒,还莫名升起一股隐隐的饥饿感。
他喉结滚动一下,压抑着低头去舔的冲动,随手把膏药扔到一旁,在床头柜纸巾盒里抽张纸擦手,目光却不舍得从那“点心”上移开。
秦风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开口问:“你现在信息素曲线怎么样?”
温寒声音凉凉的:“就算曲线压下来,你也别想逃避标记。”
秦风有些哭笑不得:“我是那说了不算的人?”
温寒:“你最好不是。”
秦风啧一声:“还不是你嫌弃酒味,要不你现在来咬。”
温寒反手往他身上拍一下:“脖子洗干净点的。”
秦风:“要不要再消下毒。”
一边说,他一边扔掉纸巾下了床,开衣柜找出睡衣和内裤,走向卫生间。还顺路把刚才扔地上的外套也带了进去,扔进清洗机。
秦风打开花洒,柔和的水流喷洒出来,轻轻打在他身上。平日用得舒适的水温,此时却带来些许清凉。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温度有点高,脑子……好像也有点发热。
秦风把自己刷洗一遍,身上的温度也没能降下来。他干脆只套上睡裤,也不耐烦吹头发,把毛巾往头上一盖,一边随意地乱擦,一边开门走出去。
床上的温寒已经坐起身,正拿着杯子慢慢喝水,听见动静,抬眼看过来,目光上下扫视打着赤膊的秦风。
秦风隐隐感觉到温寒的情绪又有变化,但不像高兴,也不像不快,复杂得解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