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菜,舒缓剂的药效也上来了,信息素曲线恢复到压红线的数值,而且大半波型在红线以下。
秦风吁口气——万幸,能保持这样,剩下的时间就不会太难熬。
他拉开床帘,见对面的温寒靠坐在床头,大光屏竖在面前,耳里塞着耳机。光屏上是老师在教室中讲课的影像,应该是在通过网络听课。
秦风没打扰他,下床洗漱,出来吃点东西。接到菜送到的信息,又指挥机器人出门拿进来,收拾进冰箱。顺便给高立伍发消息让他不用送饭,再把昨天买的五个沙袋全挪到墙边,重新摆好桌子。
温寒听完课,摘下耳机转头打量秦风:“情况怎么样?”
秦风把信息素曲线调出来给他看:“起床以后用过舒缓剂,一直保持这状态,就看药效能坚持多久。不过,就算药效过去,也只是升到红线上一点,不难熬。”
温寒点下头:“那就好。你留意观察,易感期一般也就三四天,估计用不着再咬第二次。”
秦风一边应着“好”,一边偷偷往温寒脖子上看。可惜,披下的金发完全盖住后颈,看不见腺体。
吃过午饭,秦风没忍住,试探着问:“我再帮你搽次药?腺体那儿。”
温寒的反应很平淡:“不用。早上我自己搽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秦风有些可惜。不过,虽然被拒绝还是会情绪低落,但至少不会再因此想哭。
下午温寒继续上课。秦风自觉没什么事,也学着他通过网络听课。
一下午就这样安静地过去。
刚下课不久,两人突然又一起收到林腾的视频请求。
接通后,林腾先仔细看看秦风,问:“易感期的情况怎么样?”
秦风没细说,只答道:“还行,就是总会漏点信息素,不能出门。”
“好好休养,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找我。”寒暄过这一句,林腾进入正题,“关于上次星盗进入军管区的事,军部给出了答复。过两天学校会发正式通告,我先和你们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