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重视恒信资本,董事长大可不必露面。谈判时发言者显气虚之势,开局第一步棋就露怯,信息干扰是个笑话。
就在车队准备离开酒店时,鼎升慌了,说要尽地主之谊,晚宴已备好,各位吃了饭再走不迟。
项目组去了,韩时与裴稷不参加,找了个街边小酒馆放松。
两人刚坐下,就有女人过来搭讪。
裴稷指着韩时,对那个女人说:“我和他是一对,你要我俩谁的微信?”
女人瞪大双眼,说了声抱歉,转身离开。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韩时推开他手指。
“这是最有效的拒绝方式。”裴稷往酒杯里倒酒,“今晚我买单,讲讲你的故事。”
韩时关闭桌灯,靠着椅背,并未放松:“我在考虑价格压多少合适,没有讲故事的思路。”
“你在生意上真不吃亏啊,并购公司的价格不如你买的那枚婚戒贵。”
“两码事。我不是慈善家。”
“你的婚姻在外人看来就是做慈善。”裴稷听到很多言论,猜测韩时结婚动机的占大多数,“路阿姨最近没搞事吧?”
韩时:“我和我爸谈过之后,她撤了跟踪的人。”
“路阿姨并没对你老婆使用特别手段,发展归发展,不要决裂得好。”裴稷诚心建议,真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无论输赢必会造成多方伤害。
“或许用了,她没说。”
韩时了解路瑶,从身边人下手是她惯用的伎俩。姜舒意成熟坚韧,事不大能忍,宁愿自己消化吸收。也可能是她不在乎,真到难以忍受的时候会提出离婚。
韩时无法确定姜舒意对他是哪种情绪,抛开心理问题不谈,她的迎合似乎来自身为妻子的义务。
回国前,明显感觉她不希望独身生活被打乱,形婚在她脑中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