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容姐会不会做这一碗啊。闵初接过侍应生舀来的一小碗,小口喝了口汤。
洋葱的香气没有喧宾夺主,而且还能尝到小麦粉的味道。
这面条是手工揉制的?
容姐本来就是上海长大的,口味杂归杂,但这面也太有南方感觉了,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暗示。
他颇为为难的叹了口气,然后把整碗面都吃了个干净。
在巴黎呆了这么久,好久都没有来这么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了。
油也香,汤也香,就连面条入喉都顺滑的要命。
如果不是在录节目,他肯定勉为其难的撒个娇,拜托容姐再来一碗了。
侍应生表示其他人还在品尝,暂时不能续一碗。
闵初叹了口气,颇为不舍的放下筷子,开始研究那盘牛肉。
说是牛肉,又不像。
这一盘的肉,颇有些薯片的质感。
他见其他人都是用手取用,便低头拿了一块,放在灯光下端详。
怎么会……这么薄。
闵初记不起来这道菜应该叫什么,却总觉得它不是寻常的东西。
没有筋膜,明显被剔的只剩嫩肉。
他再次端详了眼这透光的轻薄肉片,皱了皱眉。
这是被烘干机和烤炉轮流折腾过吧。水分基本上没有任何残留,捻起来几乎没有重量。
他咬了一口,然后把整块都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