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出来玩儿啊,”拉斐尔心情颇好道:“明天吃完午饭就要上飞机了。”
这是诞生李斯特与裴多菲的国度,几乎每一条街道都林立着充满历史情怀的博物馆、雕塑,连鸽子也会唱歌。
“从前我在这儿打工了两年,”他走在她的身侧,无声的示意着方向:“……抬头。”
容玉听话的抬眼一瞥,突然望见了远处的城堡。
城市之中的……城堡?
“看到了吗?”他脚步一顿,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快到了。”
从鹅卵石和沥青铺成的广场走过去,绕过执杖骑士的青铜雕像,穿过新罗曼风格的拱顶回廊,拾阶而上——
她忙碌了一天,脚步颇有些虚浮,便任由他牵着,两个人如同情侣一般缓缓漫步,梧桐树叶在耳侧沙沙作响。
“halászbástya,意思是渔人堡。”
在走上平台的那一刻,他轻轻松开了手:“这里,是整个城市最完美的观景台。”
容玉愣了下,半晌说不出话来。
整个布达佩斯都映入眼帘,夜空被灯光映照出玫瑰紫的光泽,无数高低起伏的建筑连绵至看不见的尽头。
城堡被橘黄的灯光照耀着,斜三角的雕饰清晰的连斑纹都可以看见。多瑙河无声的在远处蜿蜒而去,隐约还能瞥见星星点点的渡轮灯光。
远方是金色的国家歌剧院,链桥若项链般悬在两岸间,流转的灯光仿佛镶嵌其中的钻石。
拉斐尔陪在她的身侧,安静的什么都没有说。
他在这一刻,突然想起了从前读过的那篇《破碎故事之心》。
『——有些人觉得爱就是性,是婚姻,是清晨六点的吻和一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