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验很少,但一直很努力。
哪怕胆怯,也会结结巴巴的沟通上菜的时间,
被冤枉的时候,也能稳住为自己辩解。
大概是出于直觉,她总觉得,今晚红队乱成这样,是某个人蓄意而为之。
这个人,极有可能是贝尔纳。
今晚风险最大的人,就是自己和安妮丝顿。
哪个出局对他而言,都是相当划算的事情。
容玉用指尖敲了敲生蚝粗糙的壳,低头用餐刀继续破开闭合的壳子,将那生润的牡蛎一饮而下。
这家酒店的食材还算新鲜。
“累么。”拉斐尔拉开她身侧的座位,托着一盘水果坐了下来。
“还好,等会儿估计还要再比一次。”她叹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圣女果,用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表面,突然道:“闵初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算顺利,”拉斐尔低头剥着芒果皮,笨拙的擦了擦指尖上金黄的汁液。
杂志和网络上一脸精明能干的男人,在她面前怎么像个小孩子。
容玉见他磨蹭半天,颇有些看不下去,伸手接过那芒果,用餐刀柄敲了敲桌子。
并不算锋利的刀面从中间切开,直接往下划到尽头。
整个芒果如同熟鸡蛋般被竖着一分为二,她指尖一旋调转了角度,贴着核把另一侧的果肉也削了下来。
拉斐尔托着下巴看着她,眼神还有些迷糊。
“芒果皮不需要撕……”她又轻轻叹了口气,用餐刀在平滑的果肉上划了两个十字。
指节在背面轻巧一顶,所有的果肉随着凸起一齐绽放,张口就可以尽数咬下。
“啊……这样吗。”拉斐尔眼睛一亮,笑眯眯的接过去啃了一口:“还有一半送你啦。”
容玉单手捧着剖好的另一半芒果,哭笑不得的也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