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尧山这老混蛋,也是吗?
若是炼化尸油的话,他比小小白更有先天优势吧。
鹤发童颜红光满面。
同样的样貌,雁南归在江家的王府花园曾经见过。
如今再看到倒也不觉得奇怪,毕竟江家和鲁家联系可真是太多了。
但依旧掩不住的腐朽老气,就像是朽木散发出的臭味。
嗅觉敏锐的人,对此十分敏感。
素素忍不住用尾巴戳李智信,它真的好讨厌这个味道。
尧山真人坐在太师椅上,“听说我家那不肖子孙明泉丫头在京市杀了人,道友过来莫非是要兴师问罪的?”
“不是。”雁南归笑道:“前段时间送了个战书过来,说要挑了你们鲁家,现在来践诺而已。”
尧山真人身后的信陵道长当即变色,“大胆!鲁家岂是你说要毁,就能毁掉的。”
雁南归耸了耸肩,“那试试看咯。”
她的态度十足的小流氓,让信陵道长气不打一处来,白净的面皮都涨红几分。
雁南归继续添油加醋,“不服气?那要不咱俩单挑,我让你一只手,如何?”
被一个黄毛丫头挑衅还要被让一只手,信陵道长觉得自己被蔑视了,“来就来,谁怕你!”
他刚要上前,就被尧山真人一袖子打了回去,整个人撞到那紫檀木屏风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大家长做派十足。
雁南归瞧着狼狈起身的男人,固然是保护,怕被她给弄死,却也没把人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