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归深深的看了詹美玲一眼,“那别随便冒用死者名讳,不然很容易招来不好的东西。”
詹美玲被看得心头发麻,正不知所措之际,听到雁南归开口,“你要我来这边查到底怎么一回事,有跟租客说吗?”
“之前那位租客已经搬走了,不过我看家公又在重新招租,大师您大概不知道,只要这价钱便宜点,有的是不怕鬼的人来住。”
鬼算得了什么?
毕竟穷鬼更可怕一些。
依照詹美玲的说法,她家公吴德才是时代的弄潮儿,八十年代开工厂,九十年代建楼房。
都赶上了好时候。
“家公喜欢玩牌喝酒,之前因为玩牌输掉了一栋楼。”詹美玲提到这件事时面带苦涩,“虽说是他的财产,我们做晚辈的不好说什么,但沾染赌博总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这家婆也大病一场,他总算是改了。”
昔日的弄潮儿如今就靠着房租生活。
“现在每天最多玩一万块,输了赢了都是这些,这是家婆给他订的规矩。”
李智信闻言咋舌。
一天一万块,一个月就是三十万。
有这钱干点其他好事不成吗?
当赌鬼真的很好吗?
难怪詹美玲话里话外都透着些对她家公的不满。
一句“你们年轻人的生活自己去挣”让小两口紧巴巴的过日子,而这边吴德才就大手大脚的赌钱。
可能没几个人能心理平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