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家主白彦廷,还有那位族老白芷。

如今有了白云飞的口供,就算这两人不招供,一样能给白家定罪。

只不过问清楚,大概也能让这两人死的明白。

岳云亭稍有些迟疑,“可能有些事情白云飞也不见得清楚,或许从白彦廷和白芷这里,能知道更多内情?”

这牵扯到玄门一些内情,岳云亭知之甚少,还是由雁南归先来审问更合适。

“也行。但我审问的手段,可能粗暴一些。”

岳云亭笑了起来,“那我拭目以待。”

他没想到雁南归的粗暴是指对待白彦廷的宝贝女儿和白芷的那个外孙。

雁南归的确手段粗暴,将阳陵道长的拂尘拿了来。

银丝缠绕在白彦廷那宝贝女儿的脖颈上,只要白彦廷不说,她就动手。

这些银丝极为锋利,稍稍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毕竟那日,白彦廷是亲眼所见雁南归如何对付阳陵道长的。

如今被控制的人成了自己女儿,他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你这么对待一个孩子,你还是人吗?”

素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一个不做人的狗东西,凭什么说归归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你连畜生都不如!

雁南归听到这话手腕稍稍用力,越发多的鲜血从那细白的脖颈涌出,小姑娘已经呼吸不能。

脸色都绯红一片。

“你松手,松手啊!她还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歇斯底里,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能手刃雁南归。

然而现在除了无力的吼叫,还是吼叫。

雁南归卸去手上的力道,“她不知道,但你知道,对吗?”

白彦廷犹如斗败下阵来的公鸡,“我说,我都说,可你不能伤害她,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