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父母的灵位都在这里。

但白兰拒绝来这生活了十三年的宅院。

每次祭祖都是他来。

白然很害怕,毕竟那个道士脖子里流了很多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师你相信我啊。”

雁南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回去吧,往后少跟这些人纠缠。”

玄门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跟他们有牵扯,也不怕自己小命不保。

白然慌乱地离开这里。

雁南归看着被徒弟们搀扶起来的阳陵道长。

想起了李智信跟自己说过的八卦,“道长之前跟佛门说经论法,是尧山真人为你安排的?”

交手之后,雁南归发现这位阳陵道长不足为虑。

大概是太过道骨仙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个高人。

实际则不然。

又或者,尧山真人给了他点什么符箓,让他制造出了一二假象?

雁南归有些好奇,这人身上究竟几分真呢?

那俊朗的模样如今被血污沾染,一张脸都是赤红,似乎被人说中了心事。

雁南归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看样子外界的猜测是真的咯,道长原来是尧山真人的私生子啊。”

不是私生子,干嘛花这么多手段为这个徒弟扬名?

玄门固然讲究师徒情,但其他徒弟咋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呢?

想来是缺了点血缘关系在里面。

雁南归走的时候,还听到小道士的喃喃自语,“不可能,师父你怎么可能是师公的儿子呢?师父你说句话啊。”

阳陵道长什么都没说,他捂着脖子看着离开的雁南归,连忙拿出手机来,“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为什么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