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他家里没看到什么照片,洪海本人的没有,他父亲和他儿子的也没有。
“大师您是不是觉得这很奇怪?”反正楚江觉得这家人十分奇怪。
不喜欢照相的大有人在,但洪海摆明了躲着镜头。
因为他是民营企业家,当初亭山区这边还组织了一些活动,洪海本人从没参加过,都是派人代参加。
没事发前大家觉得他是低调做人做事,但现在嘛。
这低调的背后似乎藏着不可见人的秘密。
雁南归又问道:“邻居们对他家人怎么说?”
楚江是知无不言,“洪海的父亲年前回老家了,儿子说是出国了,但我们并没有找到他儿子洪小雷的出境记录,所以怀疑地窖里的那个东西,可能是他儿子。”
雁南归若有所思,“已经去找他父亲的下落?”
“对,正在联系他老家那边打听。”楚江瞧她神色凝重,小心问道:“大师您怀疑那是洪海的父亲?”
“不好说。”雁南归摇头,“到了再说吧。”
地窖里的光线昏暗,警方也没下去,目前单凭这几张照片,雁南归真不好擅下结论。
洪海家里挺有钱,至于钱是哪来的不清楚。
他这人跟没来历似的,忽然间出现在兰城。
花了五百多万买下那栋小别墅,平日里也没什么交际活动。
邻居们偶尔看到他家草坪上有人忙活,要么是洪海要么是洪海父亲在那里种些花草蔬菜。
这会儿小菜地里的黄瓜和茄子长得正旺盛。
雁南归看着那吊着的蔬菜瓜果,“邻居没人来摘吧?”
“没有,听邻居说洪海这人可小气了,自家菜地里的东西,邻居不能碰。前两天有个小孩不听话,摘了他家地里的黄瓜,被他一顿打,吓得那小孩说是丢了魂,看见洪海就尿裤子,家里人还说要去告洪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