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是演员, 有着从业二十多年的经历。
虽不是喜怒不形于色,但工作性质使然能够让她掩藏住很多情绪。
但现在,引以为傲的业务能力都选择败北。
在雁南归的只言片语面前, 犹如不穿铠甲的人, 被长矛刺透,遍体鳞伤。
她整个人都绷不住, “雁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扣留你母亲的人,和警方有关呢”?
自己在警局的朋友,也帮不上吗?
“你五岁时, 父母带着你去香江谋生,那时候刚进入八十年代,香江更为发达, 有不少人会去那边讨生活, 你们一家十分幸运, 顺利抵达那里, 虽然没有落脚的地方, 但好在你父母都十分勤劳肯吃苦。”
“是的。”虽然已经过去四十年, 但林夏始终记得, 父母每天出门上工时都乐呵呵的,因为他们能够赚到很多钱。
而这些钱,是他们过去一年才有的收入。
雁南归继续道:“但好景不长, 你父亲忽然间有一天晚上没回来, 起初母亲告诉你说是父亲加班, 但第二天她带着你去找,才发现你父亲昨天准时下班, 并没有加班。于是, 你们就去警局报案, 对吗?”
“对,但当时警局并没有处理,说我爸爸是成年人,丢了才多大会儿,说不定是去喝花酒了。”
那时候的记忆是如此的清晰,好些时候林夏做梦都梦到父亲。
她问他为什么跑了,不要自己了。
但父亲却只是冲他摆手。
雁南归点头,“后来有个好心的警官帮你们处理了这件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