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说而已。

看着离开的人, 小小白将那染血的开心果壳小心收起。

修行中人，哪能随便遗失精血？

洛云裳大概从来没想着将这个徒弟丢到这红尘俗世, 竟是连这点道理都没跟那小姑娘说过。

“归归，他把那个果壳收走了。”

小巴蛇看着包裹着自己尾巴的经文，“你看在我贡献了血的份上, 能不能给我做个窝？”

要求不高，就是用你抄写的经书给我搭个小小的窝就行。

这样睡觉时自己还能被经文熏陶，有利于修行。

雁南归被这话逗乐, “你不是很喜欢钻书吗？”

“书页压得我很难受啦, 归归你答应我嘛, 等回头要多少蛇血我给你多少。”小巴蛇很大方的, 只要不把自己剖开取蛇胆, 一切不成问题。

“可是归归, 你为什么要留下血呀？”

雁南归看着小巴蛇恢复了三分的伤口, “因为我想要印证一个猜测。”

小巴蛇听到这话连忙道：“那你别跟我说了，不然万一走漏风声，你再说我是叛徒, 我可没办法解释。”

雁南归摸了摸蛇脑袋, “有什么不适就跟我说。”

其实这事, 她也没打算跟这个小长虫说。

就连李智信都不知情。

至于小小白说的话，雁南归还真不奇怪。

有点震惊, 但更多的表情都是装出来的。

洛姨是洛姨, 小小白是小小白。

他该不会天真的以为, 他是洛姨的亲弟弟，自己就不会对他下手吧？

一把年纪活到……算了，还是不侮辱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