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不过我今天请来了大师，这鬼是跑不掉的。”

金老板跟人寒暄几句，这才问道：“你们律所不放假啊？”

楼里头可没几家上班的公司。

前台小姐薇薇安皮笑肉不笑，“对律所而言，牛鬼蛇神有什么可怕的，这世上最可怕的是穷鬼。”

律师的时间那可都是金钱。

放假休假？

这不是把金子往大海里撒吗？

那几个合伙人能同意？

雁南归接过薇薇安递来的速溶咖啡，“谢谢。”

那边李智信已经跟律所的人打听了一番，带回来了些消息——

十楼这边没人听到什么鬼开门的声音。

“会不会是十八楼的人听错了？”李智信觉得这很有可能。

雁南归没回答，继续往楼上去。

十一楼是会计事务所扎堆，其中几个还跟十楼的律所还有一些业务上的合作。

十二楼和十三楼是教育资讯类公司扎堆，除了考研一对一辅导、公考辅导还有胎教之类的，不过都没营业。

十四楼是个证券公司，金陵本地的老牌证券公司。

也是难得的尽数在岗的企业。

李智信过去打听一番，带回消息，“他们不加班，下班后的事情一概不知。”

“他们跟十楼最赚钱，交房租物业费最利落。”金老板感慨多，“人家来钱是真的快。”

都说他是躺着赚钱，他觉得这证券公司才是呢，开了户交易就要给他们交钱，甭管大盘红还是绿，人家都稳稳的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