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羹？”

“对，金鱼池子里也养着一些鱼类，平日里吃的鱼都是从那里捞出来的。”

雁南归沉默片刻，“还挺自给自足的。”

这会儿顾老太太安静了许多，顾兴安没留意到雁南归抓住了他奶奶的手腕。

那是命门之一，受控于人又怎么可能再作恶？

“奶奶也是没法子，顾家人多，让他们去公司上班容易出乱子，索性就安排人养个鱼种个花给他们发工资，不去给公司添麻烦。”

你奶奶肯定熟读红楼梦。

雁南归知道原因所在了，“去鱼池子打捞下，或许能打捞出一个死狐狸。”

她说完又补充了句，“饿死的狐狸。”吃掉一头牛，不是饿死的才怪呢。

顾兴安惊了，“我们家没养狐狸啊。”

“动物园走丢的。”

雁南归在公交车上看到的寻物广告，当时也没多想。

早知道就给那狐狸和花豹算一命了。

很快顾家人就过了来，拎着一张臭烘烘的狐狸皮，上面还挂着一些腐肉，“在那边金鱼池子里找到的，看着像是被鱼吃了不少。”

顾兴安觉得这臭味十分熟悉，他很快反应过来。

原来金鱼池子臭烘烘不是因为好些天没清理，而是因为这里头死了一只狐狸。

“出来吧，不然我可要打你了。”

附身的狐狸唧唧的委屈叫了起来，“她吃了我！”

“她也不是有意的。你怎么还掉到金鱼池子里了？”

狐狸委屈，“脚滑。”

脚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