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大师约了在步行街那边见面，迟到可不好。

尽管从今天凌晨开始，林小惠就翻来覆去的研究雁南归，但和绝大部分网友一样，她对雁南归的来历一无所知。

难道真的是方外之人？

毕竟互联网时代，一个全然没有过去的人真的很奇怪。

但当来到步行街这边，看到手里拿着烧烤串正大快朵颐的人。

林小惠想这应该不是方外人士，跟街上其他小姑娘小伙子没啥区别嘛。

“大师你好，我是林小惠，早些时候跟您联系过。”

雁南归看着这个没比自己大几岁的年轻女人，时尚干练有些御姐风。

真飒！

她上辈子要是能穿上警服，大概也能像这位林女士这样英姿飒爽。

认人之后，林小惠请雁南归去附近店里吃东西，“别看店面不怎么好看，但味道好，比那些网红店好吃。”

林小惠自小生活在大家族中，很懂得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雁南归不是讲排场，反倒是更注重滋味本身。

索性把签约地点定在了这家老店。

店里头十分热闹，客人们大声说笑，十足的烟火味。

林小惠又仔细给雁南归解读了s+合同上的一些条款，“这应该是直播界唯一一份主播能拿走全部礼物收入的合同。”

“不过这个合同是您应得的。”

雁南归下午的时候上网查了下，原来直播圈也有很多猫腻。

有些主播是个人单枪匹马，但有些背后有推手。被公司包装的主播想要出人头地，最快的方式就是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