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元璀说……他担心……
齐白晏将他揽得紧了些,任由oga甜美的汁液溅到了自己的裤子上,抽插的动作毫不留情,粗暴地占有着他,心底情绪复杂翻涌,“那你……知道后,哭什么?”
元璀委屈至极地用脸蹭他的脸,“……我心疼。”
齐白晏:“心疼?”
元璀脸蛋红红的,双眼失神,“嗯……”
齐白晏看了他许久,心底有一处绵绵痒痒的,仿佛有芽在里面生长起来,挠得他喉口泛起痒意,心尖酥麻。
元璀说的每句话,好像都能传递到他的心底深处,让他想要将这个人一辈子绑在身边,再也无法逃离。
“啊——!”元璀崩溃地哭叫一声,脖颈后仰,两只手环住他的肩膀乱抓,修长的腿抽搐着夹住了男人紧实的腰,随着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慢慢地碾开宫口顶进去,浑身发抖。
宫口的敏感程度更甚,器物刮蹭其上的时候,宛如毛刷擦过嫩肉,足以逼疯任何发情期的oga。元璀边哭边喘,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没有被疼爱到的奶尖摩擦着衣料,几乎要沁出奶汁般鼓胀。
他的眼眶早就哭得通红,脑内嗡嗡作响,无法吞咽的唾液往下流,张唇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
齐白晏咬着雪白的肩,腰身紧绷,残忍地将器物尽根插进了宫口里,骑乘的姿势足以让稚嫩的oga体内最私密的地方被贯穿,撞上了肉壁最深的嫩处,栗头刺激摩擦着不能被里撩拨的蕊心,搅出了甜蜜的汁液。
越是感觉到吸得绞紧、水流得失控,齐白晏就越是肆意地拨弄蕊心,体内最深处的酥麻快意顺着撞击的动作蹿到了四肢百骸,元璀肢体蜷曲着被他亲吻,又痒又痛得很不得缩成一小团,低泣着求饶。
托着臀的手掌揉捏着雪白的臀肉,齐白晏将他托起到器物只剩一个栗头在里面,陡然松手让器物再次贯穿宫口,粗暴到让元璀“啊”地尖叫一声,两只手绵软地挠着他,“晏……晏哥哥……呜啊!”
齐白晏对于他失神的时候只会喊自己格外受用,温柔地吻着他的唇,下身却半点不留情面,肆无忌惮地占有着他。
独占欲和支配欲几乎是隐藏在男人骨子里的,即使面上再冷漠慵懒,面对自己的心爱的小东西时,总是无法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