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璀思索着要不要跟他说自己现在的状况,犹豫道:“……有点忙。”
戚澜:“那等你忙完了我们再碰面吧。”
元璀:“好。”
戚澜状似随意地问了句,“对了,你这几天有看到乐宜吗?”
元璀思索了一瞬,忽然想起好像这些天确实没见到过乐宜,而且乐宜也不一定知道自己的电话,“没有诶。”
“哦。”戚澜笑道:“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我这几天都没看到她消息,以为她有什么事。你要是见到她了,就跟我说一声吧。”
元璀:“好。”
这通电话有点奇怪,以问自己开头,以问乐宜结尾,元璀总觉得哪里不太多,但又思索不出来。乐宜没有什么消息确实比较少见,元璀当时加她微信以后,每天都能在朋友圈看到她放自己的熬夜猝死咖啡照片,或者感叹没想到人生这么短暂短短三十年就要走到尽头了。元璀当时猜测她发这种估计都是屏蔽了齐白晏,并试图和自己达成被压榨的农奴共鸣,也配合地每条点赞。
元璀思考了许久,试着给乐宜打了个电话。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元璀差点都要挂掉了。
“……喂?哪位?”那边传出来的声音很疲惫,有气无力的。
元璀连忙道:“乐姐,是我,元璀。”
电话那边顿了下,被褥翻动的声音听起来很慌张,元璀下意识地脑补了一下“这个电话烫手”的画面,乐宜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压得很低,“小元啊!我刚好也想给你打电话!我的老天爷,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元璀:“啊?”
乐宜像趁谁刚好出去,语速急切且快,“齐总他根本不给我你的电话,我这两天想联系你都联系不上,加上我这几天急性肠胃炎住院,差点急死了。”
元璀想起她之前发在朋友圈的肠胃不好的那条,担心道:“你还好吧?”
“你们那天晚上那么大的阵仗,我好个鬼!压消息折腾得我病都犯了。”乐宜短短一个月被折腾了两次,差点崩溃,“倒是你还好吧?我那天看齐总挺……生气的。”
最后三个字被她压在唇边犹豫了几秒才说出,没有往暧昧的那层把元璀的羞耻布给扯下来。毕竟自己的老板怎么搞情感关系她都不应该了解太多,齐白晏那晚的眼神让她心有余悸了几天都没缓过来,现在想想都冻得哆嗦。
元璀:“……嗯。”
乐宜“啊”了一声,忽然慌张道:“不说这么多了,你一定要帮我个忙。今晚齐总有个酒宴要参加,医院不放人我这身体没法陪同,你帮我陪他去参加吧!拜托了!刚才已经安排好试正装的店了,等会儿有人会敲3021的门带你过去。”
虽说本身股东会让齐白晏来普拉岛就是为了露面,元璀要是陪同可能也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这些日子刘妈已经或多或少作为保姆在户城露脸了,基本上没人见过元璀的脸也不会往齐白晏本身的保姆上想。乐宜想着一切事急从权,万一酒宴上出现什么大麻烦就要命了。
一长串话前言不搭后语地冒出来,元璀还没反应过来,心里不是滋味地道:“应该还可以安排别人陪他去吧?”
“不可能!”乐宜急道:“只能你陪他去,其他人都没法陪他去。就当行行好帮我这个忙吧。”
元璀抿了抿唇,“为什么?”
“他这脾气啊真是气死人,怎么到现在还没跟你说?!”乐宜闻言声音高了几分,“你不知道!齐总他一直是个病人,他压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