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滨当年重用他,这位总工其实才三十岁出头,谭滨当时也是顶了巨大的压力。
吴冕然是知道这段历史的。
不过,他也看到过谭滨在家里的书房开视频跟这位天才科学家为了工作还有资金对掐过数次,吴冕然见识过两人都气急败坏,毫无风度的丑陋样子。
吴冕然一般看到他们俩要吵起来,也被谭滨骂过猪脑子的他立马拔腿就跑,从来没想过多驻足哪怕一秒的时间,更别提参与进去了。
所以总工历夏只在镜头里看到过吴冕然闪现的影子,真人实实在在全影出现在他面前,这还是头一次。
真人的吴冕然,亲切帅气鲜活,一看就是个温暖的小伙,所以他想不明白,凑近小伙问道:“你是怎么看上谭滨这种专横霸道不思变通的暴君的?”
“你在车上还凶你。”历总工是个务实的汉子,只说双眼所见之事。
吴冕然笑,道:“对,也骂我,外面传他风度翩翩,我听了都害羞。”
历夏被他逗乐了,点头道:“就是,他要是有风度,这天下的男人就没个没有风度的了。”
“在脾气这一块,我赞成你一半。”
“另一半是什么原因?”历夏好奇不赞成的另一半的原因。
“另一半是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花人钱心虚气不足所导致。”吴冕然微笑看向花他家男人的钱花得最凶的男人。
哦,原来如此……
一丘之貉。
老板和老板娘是一伙的,哪怕那个老板娘是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