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冕然以为自己心理素质还行,但在相互交换戒指的那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里,他紧张得要死……
好在同样专注凝神也紧张的谭大佬也没好到哪去,除了手没怎么抖,他心如鼓擂,给吴冕然戴好戒指吴冕然要抬手观看的那一刻,他手如疾电般抓住了吴冕然的手,放到了嘴边亲吻,就像吴冕然在车里会跑掉一样,把吴冕然都逗笑了。
除此之外,吴冕然的表现相对他就逊色一点,吴冕然不止心如鼓擂手指颤抖,他还气喘不休,自己都被自己那没出息的样子给逗得尴尬地笑了。
但下一刻,谭傧倾身过来的吻,短暂地挡了一下他的笑容,直到后面的车不停按喇叭,才打断这段亲吻。
路上,吴冕然控制不住地看自己的手,人在受荷尔蒙多巴胺以及去甲肾上腺素控制的时候,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这种不是经人体特殊碰撞运动才产生的欢愉能击败你经多年的训练才建立起来的理智,它深刻到连你的理智都心甘情愿地为它臣服沉醉。
吴冕然在这一刻,突然懂了一点那些为了这种或者类似的“快感”付出一切的人是为什么能支撑下去的感觉了……
这种感受,太让人迷醉,也太刻骨铭心了。
来一次,你的一生都能记住这种感觉。
吴冕然看着戒指的神情渐渐肃穆,谭滨一直在看他,在吴冕然把手指伸到嘴间亲吻那一刹那间,谭滨绷不住了,他的心口在这一刻非常清晰地漏跳了一拍,他哑着喉咙问身边的男孩:“在想什么?”
“在想,”吴冕然眼神悠远,眼神专注,“为了这一刻,这一个戒指,我能做很多我以前理解不了的事情。”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原来有些话的出现,就是因为原来有人如此做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