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有种古怪的紧绷感,但在这嘈杂的环境下也不能辨别得太明显。
“你这里有颗痣,和宋澜的一模一样。”
宋池也低头看向那颗痣,嗓音清越地笑道:“可能是因为我们是双胞胎,所以我们两个人生出来就有颗一模一样的痣,是不是很神奇?”
江岸:“……确实很神奇,那你们这个疤怎么也一样?”
“这个疤……”
宋池脸上的笑容却渐渐收敛了下来。
他从桌面上抽了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酒渍。
宋池扯了一下唇角,脸上露出回忆的神情来,好像是怀念又好像是厌恶,他嗓音变了一点点,在附近的欢闹声和远处的音乐声中变得有几分散漫。
“大概是十四五岁的时候吧,”他说,“我出去了一段时间,遇到了点不好的事,这个疤就是在那个时候留下的。”
江岸心脏猛地被撞击了一下。
“江小岸!你终于睡醒了?!长卿呢?”
一个声音乍然从耳边响起,江岸抬头一看,是揽着周青迪的沈致山。
江岸神色恍惚道:“哦……孟长卿……孟长卿去跳舞了。”
“长卿竟然会去跳舞?”沈致山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转身又钻进舞池里。
周青迪则坐到江岸身边,有些好奇地看向宋池:“江岸,这个人是谁啊?”
宋池一把撕掉脸上的大胡子,笑容灿烂地朝着周青迪招手:“你好啊!”
周青迪震惊:“宋澜?!不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