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永远都不会问,只会在傅岭南吻过来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其实傅岭南喜欢看沈关砚睁着眼,满是爱慕的模样,但他也喜欢沈关砚被亲狠,垂下的眼睫轻微发颤的样子。
又漂亮又讨喜。
傅岭南的记忆在那天早上慢慢恢复,到现在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可他脑袋毕竟受过伤,所以沈关砚很谨慎地取消了白天的计划,陪傅岭南在酒店待了一天。
晚上德尔派人来接他们去参加宴会。
傅岭南说他不去了,如果沈关砚想去可以过去玩玩,认识一些新朋友。
沈关砚答应邀请是因为傅岭南在身边,现在他不仅去不了,身体还不舒服,沈关砚更不可能丢下他。
沈关砚打电话婉拒了德尔的邀约,陪傅岭南在酒店看电影。
傅岭南问,“不能去弹那台古董琴,只在这里看电影会不会无聊?”
沈关砚摇了摇头,小声说,“现在更开心。”
窝在床上,挨着傅岭南,这是沈关砚能想到最幸福的事之一。
傅岭南侧头亲了亲沈关砚的发旋,拉过他的手握在手心。
沈关砚嘴角弯了弯,把脑袋滑到傅岭南肩上靠着他。
在北欧游玩的最后一天,沈关砚遇到了姜元洵。
许多年没见,姜元洵的五官越发俊朗,哪怕穿着宽松的休闲装都能感觉出他的成熟。
可能是眉宇间多了一份成熟男性才有的沉稳,不像少年时期那么倨傲跋扈。
沈关砚是在电梯里看见他,一开始还以为认错了,多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