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很厚,很好吃,沈关砚想给傅岭南发消息,又担心自己会打扰他工作。
晚上傅岭南倒是主动问沈关砚有没有吃蛋糕。
沈关砚趴在枕头上,很认真地回傅岭南的消息,告诉他自己吃了蛋糕。
很快傅岭南的电话打过来,第一句是,“砚砚。”
沈关砚愣了一下,呆呆地问,“哥你喝酒了?”
傅岭南嗯了一声,“声音很明显?”
“不是。”沈关砚说完又小声补了一句,“你每次喝醉都这样叫我。”
傅岭南尾音比平时略微上扬,开口问沈关砚,“哪样?”
沈关砚耳尖动了动,把自己往夏凉被里埋了一点,“就是……叫我砚砚。”
傅岭南似乎笑了一下。
沈关砚嘴角不自觉软下来,“哥,你现在在家?”
傅岭南说,“没有,在佛罗达办点事。”
佛罗达离沈关砚住的城市不算太近,坐飞机也要两个多小时。
傅岭南又问起了沈书雅,“礼物喜欢吗?”
“喜欢。”沈关砚省去中间一大段的事,只把开心的结果讲给傅岭南说,“下午试戴着好看,晚上约会也没摘。”
傅岭南捕捉住了重点,“家里就你一个人?”
沈关砚点点头,“嗯,这边治安不错,而且我把门锁都关好了。”
傅岭南没再说什么。
挂了电话,沈关砚心情愉悦地关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