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关砚再傻也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裴云斯噗嗤一声,“我早跟你说过你哥闷骚。”
沈关砚是真的没有想到戒指是傅岭南特意订做的,因为他亲眼看见傅岭南从旧货铺老板手里买来, 之后转手将机关盒给了他。
戒指是什么时候放的?
难道是提前跟那个黑人老板打过招呼,但为什么要这样做?
裴云斯笑着摇了摇头。
沈关砚还是太单纯了,不了解傅岭南的本质。
闷骚不是有话闷在心里,它的精髓在于“骚”这个字上。
所谓的骚就是有些话不会通过自己的嘴说出来,有些事也未必是自己来办,就算是自己办也会绕一个大圈子。
就像上次他们一块吃饭,林佑南不让沈关砚喊他裴哥。
那只是林佑南的意思?
必然不是,相反林佑南只是替傅岭南上战场的马前卒。
兄弟俩在这种事上都一样计较, 只不过傅岭南想在沈关砚面前维护自己的形象, 所以通过林佑南之口达成目的。
傅岭南的骚就在于,他热衷于绕很大的圈子, 在沈关砚面前表现出毫不费力的样子。
沈关砚以为他跟傅岭南的感情是水到渠成,其实都是傅岭南在后面推波助澜。
偏偏沈关砚单纯, 而且还很吃傅岭南这套。
拿到戒指后, 沈关砚给傅岭南发了一条消息。
中午吃过饭后,林项宜有事把傅岭南叫了回去, 虽然沈关砚明天还休息, 但明天是沈书雅的生日,他也就没跟傅岭南回去。
傅岭南很快回复过来, 但只有简单的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