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关砚顿时有些局促,他跟傅岭南满打满算也才在一起两个月。
两个月对失忆的傅岭南来说算是一个很短的数字,可能都谈不上感情深厚。
听到这个时间,傅岭南没说什么,看向沈关砚,“云斯说你以前叫我哥?”
这几次见面,沈关砚都没有称呼过傅岭南,他不知道裴云斯有没有告诉傅岭南这个称呼的原因。
就算裴云斯不说,林项宜也可能跟傅岭南讲过沈书雅跟傅启卿谈过一段。
沈关砚无法跟傅岭南说谎,幅度很小地点了一下头。
傅岭南倒是没再说什么,静静地晒太阳。
时间一过三点,太阳的势头变弱,沈关砚把傅岭南推进室内。
闲着也没事,沈关砚坐在钢琴凳上给傅岭南弹了两首曲子。
离他订的航班还有两个多小时,沈关砚起身准备要走。
傅岭南阖着双目,沈关砚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钢琴停下来也没惊动他。
沈关砚走过去,犹豫几秒,还是轻轻叫了一声,“哥。”
傅岭南睁开眼看过来。
沈关砚说,“我要走了。”
傅岭南嗯了一声,打电话叫来了司机,然后对沈关砚道:“我送你。”
沈关砚一愣,怕傅岭南出行不便正要拒绝,傅岭南已经让护工来推他了,沈关砚只好把话咽回去。
将沈关砚送进登机口,傅岭南才回去。
晚上林佑南发来了连环夺命call,为沈关砚没等他就回去生了好大的气。
“说好陪我玩的,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他丝毫不提是自己违背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