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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关砚放软声音问,“哥,你是要喝水吗?”

傅岭南没说话,抬手摸上沈关砚的眼皮。

他的指尖掠过沈关砚的眼睫,有点点痒,沈关砚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直到对方把手滑下来,他才颤颤地睁开眼。

傅岭南摁住沈关砚红润的唇,沿着他柔软的唇线描摹。

沈关砚呼吸都咽了一下,表情呆呆的,无意识地叫了一声,“哥……”

傅岭南喝多后是没有醉态的,只是瞳仁的颜色会比平时深许多,光线照进去像是被吸附了一般。

他终于开口,声音很低,“怕吗?”

沈关砚不理解这个怕是指怕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永远都不怕眼前这个给了他足够尊重与安全的人。

于是沈关砚摇了摇头。

傅岭南的手指撬开唇线探进去,捉住他的舌尖捏了捏。

沈关砚的脸顿时如同浇了沸水,又热又涨,湿泞泞地看着傅岭南。

傅岭南幽深的目光落在沈关砚面上,他缓缓坐起来,气息随之笼罩。

沈关砚呆坐在原地,像一只被捏住耳朵的兔子,随着傅岭南的靠近,肩膀慢慢缩起来,但又打心底期待着这种靠近,面皮上的红痕越发明显。

傅岭南停在沈关砚面前,面容仍旧是平静的,看不出醉态,更看不出情绪起伏。

以至于说出惊人的话,都不让人觉得悚然。

他淡淡地说,“如果我要你把衣服脱了,你怕吗?”

沈关砚紧张得连出气都忘了,他的手绞在床单上,低着头,还是很轻地摇了一下。

然后傅岭南真把他的衣服剥了。

沈关砚傻傻的没动,末了还配合地抬起手,让t恤顺利地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