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岭南凉凉看过来。
沈关砚不抽烟,也不怎么喜欢,但裴云斯跟周企都抽,他也不好说不喜欢,回了一句,“还行。”
裴云斯笑笑,“挺好的。”
他似乎只是心血来潮地一问,之后顺着这个话题跟周企说起了烟草。
沈关砚继续吃饭,被裴云斯点破过两次,他也不好再当众给傅岭南夹菜。
八点的时候,傅岭南来了一通电话。
看到来电人,傅岭南起身说了一句,“我去接个电话。”
周企看了一眼时间,“都这么晚了啊,我也该回去了,咱们下次再聚吧,到时候好好喝两盅。”
裴云斯笑道:“今天不喝是怕回去跪搓衣板?”
周企叹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比不了你们这些没结婚的,还是单身好啊,自由。”
裴云斯揶揄他,“你在外面大鱼大肉,嫂子在家带孩子,你还谈不自由?”
周企哈哈一笑,“都不容易,都不容易。我真该走了,还得回公司一趟。”
裴云斯:“我送你。”
沈关砚跟着站起来,目送周企离开。
傅岭南打完电话回来,在门口撞上要走的周企。
周企说,“我先走了,明天我就让人过去,小砚的事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傅岭南:“麻烦你了。”
周企冲他摆摆手,“都别送了,我自己走。”
他坚持不让送,傅岭南跟裴云斯也就回了包厢。
傅岭南问沈关砚,“吃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