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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傅岭南又开始砚砚砚砚的,满屋子叫他。

沈关砚一会儿给傅岭南挤牙膏,一会儿给他递毛巾,还要在他洗澡的时候守在外面。

直到躺到床上傅岭南才安静下来,阖着眼睛睡着了。

沈关砚蹲在床头,不自觉盯着傅岭南发呆。

他什么都没有想,就是单纯发呆,这种发呆跟之前的压抑沉闷不同,他现在感到很轻松。

渐渐地沈关砚趴到了傅岭南旁边,双腿盘坐在地板上,一侧的脸枕着手背。

忽然他的耳朵被捏住了,沈关砚吓得双肩一缩。

傅岭南用食指跟中指夹着沈关砚的左耳,力道不是很重,沈关砚却感到刺痛,头皮都麻掉了。

自从上次被傅启卿穿了耳洞,他一直都不怎么碰这只耳朵。

但这个人是傅岭南。

他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沈关砚僵硬的双肩慢慢放松,没有挣脱傅岭南的手。

傅岭南两根手指夹着沈关砚的耳骨,拇指的指肚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沈关砚白皙的耳垂。

沈关砚耳根通红,那枚咖色小痣似乎都烧起来,鲜艳欲滴地缀在耳廓上。

他不知道傅岭南这个动作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也不好意思开口问,像一只被摁住耳朵又不会发脾气的猫,温顺地伏在枕边,长睫上下轻微敛动,眼眸水润。

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乖巧得不像话。

第22章

沈关砚趴在傅岭南床边,脸埋在手掌里,只露两个红彤彤的耳朵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