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半个多小时,沈书雅才回过来一通。
沈关砚问了问傅启卿说的婚礼,沈书雅不以为然,“说说而已。”
听到她这样说,沈关砚放下心来。
沈书雅说过的甜言蜜语十辆大卡车都拉不过来,沈关砚第一次听她跟男人承诺一辈子信以为真。
但没两个月他们就分手了,那时沈书雅就用懒洋洋的调子回他,说说而已。
说说而已。
这是沈书雅对诺言的态度。
沈关砚不安地问,“现在怎么办?”
沈书雅冷淡道:“不怎么办,我去挑婚纱的款式,没事就挂了。”
沈书雅跟傅启卿似乎又拉起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俩对这场婚姻都无所谓,只有沈关砚一个人像爬火山的蜗牛,随时担心世界地动山摇。
沈关砚至今都不知道傅启卿看上他什么了。
是这张脸,还是他妈口中说的白纸一张,很干净?
所谓的干净是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吗?
傅启卿居然也有这种情节,可供他选择的人那么多,为什么非要他?
沈关砚脑袋塞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开始像住在傅家时那么焦虑。
他甚至想,如果他“不干净”了,傅启卿是不是就会放过他?
晚上九点五十五,傅岭南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周盛。
见客厅亮着灯,周盛有些惊讶,看到走过来的沈关砚,他顿时松了一口气,“你哥今天喝的有点多,人我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沈关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