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的,沈关砚没听到周盛后面的话,下楼后一路跑上车,回到家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是沈关砚第一次直观感受【性】,但他没朋友,无人分享内心的震撼。
本来这件事都快忘记了,再见到傅岭南什么都想起来了。
傅岭南今天也是来参加沈关砚的升学宴,送了一支钢笔做礼物。
沈关砚满腹心事,低头接过了礼物。
沈书雅怪嗔,“你这孩子,怎么不说谢谢?”
沈关砚慌忙回神,抬眸看向傅岭南。
傅岭南身形颀长,身上的衣服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站在璀璨的灯火里,有种不为外撼的沉稳与矜贵。
沈关砚低下头,轻声说,“谢谢哥。”
傅岭南:“不用。”
宴会还没结束,傅岭南跟周盛提前离开了。
晚上沈书雅卸完妆,敷上面膜后跟傅启卿商量沈关砚留学的事。
她本来想沈关砚读完高中,直接送出国上所好的音乐学院,但傅启卿不同意。
今晚他的态度依旧如此,“小砚年纪还小,过两年再说吧。”
沈书雅想了想沈关砚的性格,觉得推迟两年去国外进修似乎更好,也就没继续这个话题。
等她敷完面膜,护理完皮肤,傅启卿已经不在卧室。
沈书雅去书房准备找他谈谈结婚的事,他俩在一起已经三年了,没有那张纸她这个傅太太坐的始终不安稳。
这些年沈书雅暗示过很多次,但傅启卿都不接话,似乎没这个打算。
平心而论,傅启卿对母子很好,尤其是对小砚,沈关砚成年那天,他送了一台上百万的钢琴,平时的吃穿用度也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