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之关掉吹风机,摸了摸他的头发,已经干了,他语气淡淡地说:“我希望你每周末能回来一趟,每天能给我打一个电话。”

谢祈:“……”不是,真的很爹诶!

甚至不是爹,因为他只见过身边的住宿生被妈妈要求天天给妈妈打电话!

不知为什么,谢祈竟然觉得有些好笑,倒没有太多的不情愿,便说:“可以啊,这个完全没问题。”

秦易之说:“签个合同,违约者罚款。”

谢祈下意识问:“罚多少?”

秦易之回:“一百万。”

谢祈:“??”

“啊???”谢祈问:“一百万??你认真的吗?”

他转过头来,大惊失色地看向秦易之。

却见此时的秦易之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笑容,锐利又被冷淡浸透了的眉眼柔和了许多,宛如冬雪初融,春风拂面,有一种很柔软如柳絮般轻飘飘的柔情和温暖。

谢祈看呆了,有点结巴住了,“你、你笑什么?”

秦易之注视着他,那抹淡淡的笑意并没有消失,而是如河面漂浮的雾气般,淡淡的,又颇具存在感,“有什么疑问么?当然在笑你。”

他的语气如此从容不迫,又带着些许坦然。

谢祈眼睛不眨地盯着看了一会儿,吐槽道:“此时应该要有个管家或者女佣说‘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秦先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