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各个美名其曰是为了听他的课而来,实则是借蹭课之名,行旁观许司昂之实!
也是这个时候,大卫才得知,许司昂玩得那个中国乐队已经火到国外去了,所以这都是妥妥的明星效应啊。他不禁心下感慨,看来许忠平这个“不错”真的是相当不错!
他课程的热度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大卫头一次领会到原来课与课之间还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他有的课没有许司昂,来上课的人寥寥无几;有的课有许司昂,来上课的人都要排到走廊。
对比鲜明,落差极大。
后来大卫合理地安排了许司昂的上课时间,这一境况才得到缓解。
许司昂的生活也在逐渐恢复正常。
学校、公寓、琴房三点一线。
他在晨光熹微时背着大提琴从公寓出发,在傍晚落日余霞,乘着徐徐的晚风,戴月而归。
伦敦的大本钟转了一圈又一圈。
朝阳初升,又西落,再初升。
四月,终于来了。
许司昂向大卫告了两天假。fuels抵达伦敦那天,他早早去机场接机。
林林左辛他们时隔四个月没见到许司昂,都万分想念,当场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许司昂被他们热情趔趄两步。
几个人相继抱完,轮到贺炀,与大家想象中激情拥抱不同,贺炀克制地收着劲儿和他浅浅地抱了一下。
两人极有默契似的,抱完即松。
犹如走了个过场。
林林和左辛嘀咕:“看不懂,非常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