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司昂:“……”

许光弦挑眉:“想回国?”

许司昂点了点头。

“可以。”许光弦说,“但是——”

许司昂就知道后面肯定会跟条件。

“把这首曲弹会。”许光弦把谱子丢到他床上。

许司昂拿起来一看,佐尔坦·科达伊的《大提琴独奏奏鸣曲》,大提琴界里公认最难的曲目之一。

许司昂一咬牙:“可以。”

许光弦斜他,口气轻飘飘:“什么时候弹会,什么时候回国。”

“行!”

许司昂开始不分昼夜的练习,断绝一切社交,就连贺炀的消息他也不看。手机上交给了组织。许娇说他这“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还真有当年报考英皇的风范。

许司昂想到上回贺炀和他打趣说他是他大提琴的替身情人那事,低头失笑。有那味儿了。不过现在谁是谁的替身不好说。

佐尔坦·科达伊《大提琴独奏奏鸣曲》不好拉,就是三年前还在巅峰的他也得费点功夫,更何况现在还旷了三年。

许司昂夜以继日地练习,许光弦怕他泄气半途而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贺炀的照片,投屏到家里的电视机上。

“畜生啊。”许司昂对于这种驴前钓萝卜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

许光弦挑眉,拿他的原话堵他:“是谁说自己不是恋爱脑的?”

早知打脸来得这么快,当初就不该打肿脸充胖子。许司昂哼声:“你就仗着我现在上头。

许光摸着下巴,看着他意味深长道:“弗洛伊德说过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许司昂真希望他不知道,可是他太懂了,他冷冷瞥他:“住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