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炀忽然来了一句:“待会儿去我房里睡吧。”

“?”许司昂瞥他,“干嘛?不怀好意啊?”

贺炀乐了:“你要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

“太困了,石更不起来。”

许司昂不愧是许司昂,话糙理不糙。

贺炀笑:“就抱抱你。”

许司昂瞥他:“都是男人。”装什么大尾巴狼。

贺炀大笑。

话是这么说,到了酒店许司昂还是进了贺炀的房间。

许司昂困得不行,脱了衣服就往床上滚,贺炀在床边抓住他的脚踝。

许司昂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困,别弄,明天再陪你玩。”

玩?玩什么?

贺炀嘴角勾了勾,拍了拍他的屁股:“洗澡。”

声音模模糊糊的,依稀能辨别出是“明天”二字。

贺炀弓身看过去,人眼睛已经彻底闭上,呼吸微微一起一伏。

贺炀笑笑,去把灯关了。进入黑暗前,他低头轻轻吻了吻臂弯里的人,搂着人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许司昂醒的时候,贺炀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许司昂坐在床边醒神。

贺炀走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

许司昂眼皮动都不带动的:“遛鸟呢?”

贺炀绷不住,捏他的脸:“哪里遛了?”

许司昂努了努嘴,示意他下面。

在许司昂这么久的“不懈努力”下,贺炀现在听到这种话已经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了,他顶着一张心贯白日的脸,很淡定道:“生理现象。”

许司昂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贺炀觉得他这声哦很不对劲,果不其然就听到他下一句就是:“要我帮你吗?”